转过去看不见对方的时候,心情依然很平静。因为他想象得出来,站在自己背后的男人现在是什么模样。</p>

“疼吗?”李冬低声问着,抹药的动作很娴熟温柔:“晚上睡前抹一次,明天抹两次,应该就会好了。”</p>

“嗯。”年玉琢心道,本来就没有什么大碍。如果换成他自己处理,定不会想到抹药。</p>

因为以前,比这个更严重的伤势,多了去了。</p>

“好了。”李冬收了手,帮教主把裤子系上。</p>

年玉琢没说什么,只是感觉股间略怪异。</p>

“你歇着。”李冬将药膏塞进床边的小柜子,顿了顿,过来揽着教主的肩膀,低头往教主唇上亲了亲:“我去和师弟们告个别,争取早日下山。”</p>

年玉琢抬手握住李冬的手腕,虽没说什么,但是无声抗议的模样真难得。</p>

“好吧……”李冬能有什么办法,他坐在床边:“我抽个空再去。”现在是没空的。</p>

年玉琢在他身后笑了笑,躺下开始歇息。</p>

乌黑柔顺的头发,铺满了枕头。</p>

看见年玉琢这无害的一面,李冬恍惚地想,要是年玉琢没有经历那么多变故,那么一定是个性格温柔的富家公子。</p>

“你会后悔离开魔教吗?”李冬终是没忍住,手指爬上教主的头发。</p>

触感跟想象中一样好,把玩起来是一种享受。</p>

“不。”年玉琢眼睛都没睁开,却是感觉得到有一只手在自己发间流连。</p>

他喜欢这种被珍视的感觉。</p>

世人惧怕他、敬畏他、憎恨他、想杀了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