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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起1938 疯丢子 915 字 2024-02-29

东线战场岌岌可危,我却在这里做着让我厌烦的事情,究竟什么时候我才能提着枪去做一个战士该做的事情!?

没有和奥古商量,我冷静的递交了请战书,几乎是当天,调令和嘉奖就发了下来,我摆在桌子上,轮休回来的奥古看到了。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看到我的调令时的表情,他空洞的看着桌上的纸,眼神那么的复杂,复杂到好像什么都没有,我躲在房间中,从门缝中看到,他慢慢的坐了下来,双手捂住了脸。

就好像知道我要去法国时,在厨房里默默哭泣的妈妈。

我忽然就有一种酸涩的感觉涌上来。

在这场战争中,他只是一个身先士卒的军官,虽然是少校但却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利,而我,切实的权利掌握在手中,得力的手下无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些法国所谓的贵族和官员,见我也要卑躬屈膝,秦恬的很多事情,他还要拜托我做才行。

可是我却总觉得,事实上是他照顾着我,他阻止我在当初留在波兰,怂恿我到法国,然后阻止我射杀那个清真寺的老头,阻止我做很多事情,让我避免了战争,又享受到为帝国效力的快感,他理解我,又保护了我。

或许他已经对我绝望,觉得再也拦不住我对犹太事业的热衷,而我也没脸告诉他,我厌倦了那些。

我开始向往他的生活,只要扛起枪,往前冲,前面是敌人,后面是家人,不用纠结什么,不用痛苦什么,或许更美好的,我还能拥有一些值得思念的美好的东西,那些更单纯更简单的东西。

我最终还是让他失望了。

“海因茨,你在吗?”他走过来推门,我立刻转身做出整理的样子。

“我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