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说:别问我, 没结果。
“……”楚俞顿时垮起一张狗狗批脸,噢, 你了不起, 你清高。
实在没想到谈晚星和厄里斯这么不争气,竟一头母狼也没弄回来。
楚俞心都凉透了。
一想到今年还是无法壮大狼群, 硬是连续好几天郁郁不乐, 像老父亲愁自家儿子找不到媳妇儿似的, 愁得直接掉毛了。
睡午觉时柏沅清抱着楚俞给他舔耳朵时发现的,亲昵地舔舐了两下后,就吃了一嘴的狗毛。
按理说,换毛季已经过去了,怎么还会掉毛呢?
柏沅清甩甩嘴,吐掉嘴里的狗毛,盯着楚俞的脑袋,目露担忧。
柏沅清用脑袋蹭蹭他:“嗷呜。”别想了,今年不行,明年在找。
楚俞无精打采地“呜呜”两声,向后歪过脑袋,刚想说什么,就瞅见柏沅清粘在嘴边的两撮狗毛。
瞧那两撮,不像是咬掉的,因为他没有任何痛感,柏沅清也舍不得咬他。
那么……是怎么掉的?
楚俞有点懵,两只小耳朵反射性抖了抖,抬起爪爪,胡乱搓了搓脑袋。
再定睛一看。
!!!
靠!!!
怎么会有这么多毛!
我这是掉头发了?
看着爪爪上一撮撮狗毛,狗狗瞳孔地震。
难以置信:原来狗也会掉头发?
楚俞震撼了。
“嗷呜。”没事,会长出来的。
柏沅清低低嗥了声,用前肢捞过他的爪爪,放在嘴里轻轻咬了咬,让他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