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子刚扭到一半,话也没说完便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李江收回手指,对段誉努努嘴道:“抬下去吧。”
立马便有两个粗壮的妇女上来,一人抓手,一人抓脚,把段誉给抬了下去。
虚竹对李江拱拱手道:“幸亏有鲤道兄出手,我的轻功真将他瞒不过去。”
李江摆摆手,唏嘘道:“段兄弟是个痴情种子,但用错了地方。李秋水什么样的人他不是不知道,却仍是初衷不改,唉……”
虚竹为人忠厚,师门长辈不敢置评,只是默默地听着。
葬礼仪程经过这个小小的插曲又恢复了正常。
李江分别给李秋水和童姥上了三柱香,然后便退出了葬礼,回返自己的落脚地继续冥思。
葬礼后又过了两日。
李江脑里还是一团浆糊,找不到那玄之又玄的一点。
感觉到心情越来越焦躁,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遂决定出关呼吸新鲜空气,清醒下头脑。
刚走出石室,院门轰然洞开,两个醉鬼闯了进来。
虚竹憨态可掬地抱着一坛已开封的酒,酒味浓烈。段誉则疯疯颠颠的,见着李江后醉眼一亮,脚下凌波微步运起,偏偏倒倒地窜到李江身前,伸出一手又来抓李江的手臂。
李江斜踏一步轻松躲开,喝道:“你两个这是喝了多少?吃花生了吗?”
段誉怔道:“什么……什么是花生?”
李江再退两步,避开他身上难闻的酒气,说道:“一种植物,现在华夏没有。不过这不重要,我的意思是你俩为什么喝酒?”
段誉略过了前一句话,只关注到后面的问题,神志立刻清醒了点,兴奋道:“我和虚竹兄性格相投、一见如故,决定结拜为异姓兄弟,可是结拜这事岂能少了慕容兄?所以,我们就来寻你。”
李江捋了捋颌下特意留的一寸短须,赞许道:“好啊,我与二位兄弟也是兄弟情深,能结为异姓兄弟,固所愿也!”
虚竹和段誉大喜,他二人来时还嘀咕着,生怕慕容复清高不愿意结拜,现在看来慕容兄真是光风霁月啊!
三人当即跪于石桌前,搓土为香,分别对拜,然后各端一碗酒要对上天发誓。
正在此时,段誉忽然发声道:“二位兄长,我在江南也与一位大英雄结拜过,不如将他也加入进来?”
虚竹问道:“敢问是哪位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