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古琴,聂钰弹着潺潺动听的曲目,这曲子有安抚人心,陶冶情绪的作用。
傅云舒托着双腮,看着聂钰抚琴。
皎皎公子,宛若明月。
清清风姿,恍若天人。
月光为聂钰的侧脸踱上一层光辉,广袖云袍,清风霁月。
一曲毕,傅云舒还笼罩在刚刚的意境中,多年前,他也经常听聂钰弹古琴,那时候聂钰的琴音没有如今的深邃,如歌似泣。
曾经的温暖,逝去的温情,傅云舒又何尝不留恋呢?
察觉到自己一直凝视聂钰的如玉脸庞,傅云舒反应过来,急急别开脸,而后想到,聂钰一边弹琴,应该不会一边放出神识查探才对。
傅云舒耸耸肩,大大方方地看过去。
聂钰半垂着头,轻咬着下唇,半响,“还未看够吗?”
“啊?你、知道?”
“嗯。”
傅云舒尴尬地转过头。
聂钰:“你过来。”
傅云舒:“你……师尊说什么?”
聂钰抬起流云袖,对他招招手:“坐过来看,更清楚,不是吗?”
“师尊,我不看了。”傅云舒莫名觉得耳朵发热。
聂钰轻笑了声,伸出白皙的皓腕,拉着傅云舒,一同坐在木凳上。
聂钰侧着身子,木凳矮小,傅云舒好似被他搂在怀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