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韩家没有了悠宁,韩启鸣是带不动古玩生意的。
季沐欢想要在临州古玩圈子里插一脚,就只能找我,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姜清宴再度低头去看那聊天记录,低喃道:“季沐欢说对你之前的提议感兴趣,就是已经考虑到这一点,想要跟你合作了。”
“对,”司镜又感叹又期待,“原本季沐欢要借韩启鸣而进入古玩行业,而韩启鸣在别的行业得到季沐欢的帮助就能如虎添翼。
可是现在季沐欢的合作意向倾向我,你说,韩家会有什么反应……”
一旦季沐欢的意图传到韩家,韩启鸣一定会受到极大的压力,不得不把心放在季沐欢身上,尽力地挽回跟季沐欢的合作机会。
而司镜已经跟季沐欢结交,这样一来,就可以借机再次跟韩启鸣交锋。
姜清宴在心里捋着思路,把司镜的计划完美地描绘出一幅蓝图,同时也不禁脊背生寒。
“司镜,到底怎样的人才能打败你……”她忍不住喟叹,当初自己竟然在对司镜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捡起报复的匕首。
这个人的性情,计谋,胆识,在这几个月里从模糊到清晰地被她烙印在心里,不但形成一个有血有肉的轮廓,更是自始至终都稳坐着赢家的宝座。
司镜只是笑着,柔色与强势糅合在她的眼底:“没有人能打败我,但你可以收服我。”
姜清宴忍俊不禁,抬手用指腹描摹她难得温顺的眉眼。
季沐欢还没来临州的时间里,司镜先着手找了设计师在凤麟阁里规划,为姜清宴开辟出专门展览画作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