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腿子咋了,泥腿子也有三分血性。
刘奋斗冷冷一笑,大声道:“既然这么看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那就请你们赶紧离开这。”
“什么?”
中山装男皱眉,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其余的中山装男人们都笑了,笑容里满是促狭:“大队长,别人糊涂,你别跟着糊涂啊,你们这已经旱了两个月,再不挖渠炸山,我倒要看看你们山上的茶秧怎么活!”
社员们急了,他们虽然气这些磨洋工的专家团们,但茶秧是他们的命根子,不能死。
刘奋斗却摆手让社员们稍安勿躁,扭头冷冰冰的对专家团们道:“我的话已经放在这了,你们走不走随你们便,从今天开始,瑶山生产队不再三餐供应你们,你们爱去哪去哪!”
“好!”
中山装男气笑,扭头就要走,同伴们却有些不舍瑶山生产队的好伙食,拉住中山装男,几人头碰头交流了几句。
再抬起头时,几人换上了以往没有的热情笑容,可惜刘奋斗已然没了好脸色。
这些人高傲的很,当下被驳了面子哪里还稳得住。
一行人甩袖而去。
专家团们被气走后,社员们将刘奋斗团团围住。
“大队长,咱…咱这么做不妥吧,王书记那咋交代?”
“他们肯定会去公社告咱们的状,哎。”
“奋斗啊,你今天鲁莽了。”村里的老人叹气。
“咱们受点气无所谓,茶秧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