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韵近来一直都依附着三王妃,三王妃也是看她家里关系和承恩公府近,所以并不排斥。

许韵知道这样不好长久,故而也希望能有自己的用处,才能在太后和三王妃这边站住脚。

许韵想了想,对那二人开口道:“虽然明事理的人大都知道,皇祖母是一心关切小辈,再没什么旁的。可如今外头多心之人实在不少,到了他们口中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不得不防。皇祖母若是有什么事不方便宣三嫂过来说的,只管跟我说,由我传达给三嫂也是一样的。”

太后不能时时传召三王妃进来,毕竟三皇子如今就在风口浪尖,太过惹人注目,但是如果传召夫婿连爵位和差事都没有的七皇子妃来,就当是亲戚叙话,倒也合乎常理。

太后有什么话只管告诉许韵,再让许韵告知三王妃就方便多了。

三王妃和许韵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是个不引人注目的可行路子。

太后喝了一口热茶,最终拍板定案。

“如今开春儿了,日子也长了,老七媳妇在家没什么事,多来慈宁宫走动走动,陪哀家说说话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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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早,新上任的户部尚书袁大人下了朝就来议政殿找到皇帝,道是年前给有爵之家发了大量的银钱过年,光是宫里开出的赏赐单子就有三尺长。

去年大周的天气实在说不上风调雨顺,各地都有大大小小的灾情,收成很是一般,该收的税赋好些都没收不上不说,各地还依着情况酌情减免了不少。

国库如今实在没钱了,再这么搞下去,连驻守北境的将士们的军费发起来也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