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毯子,你想不想投靠我?”
“你这鸟人别这样叫我,难听死了!”
徐惘有些不满,但还是吸吸鼻子问道:
“你说说看?”
楼画弯起唇:
“你一路向西南去,从苍城穿过去,在西南门处有一片河,名唤染墨川。横渡染墨川,对面便是我暗香谷的地界,你报我名讳,自然有人带你找个好去处。虽然你挺没用,但毛色好看,给我端茶倒水当个垫脚凳子还是绰绰有余。”
楼画这话说得轻佻,惹毛了徐惘。
他冲楼画呲呲牙,但离开前还是摆摆手:
“我考虑考虑!”
徐惘的身影消失在浓雾里,楼画看了一会儿,又望向元镜:
“元镜长老,你又有什么打算?”
元镜弯唇冲他笑笑:
“既然有人故意将晋城封印在此处,那想来城内说不定会有危险,我好歹还是清阳山长老,又怎能眼看小辈独自犯险?”
“你要留下啊?”
楼画显然有点失望的样子,随后他又弯起眼睛,似乎又有了什么坏主意:
“元镜长老在法阵中被困了两百多年,想必法术也有生疏,那犯险的事就让我跟师兄来,你负责看孩子,如何?”
秦东意有些无奈,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元镜道:
“也好。”
元镜比楼画活得久,有些事情看得也通透,自然知道这小子在打什么主意。加上楼画说得也不无道理,他便也顺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