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诚和乐队成员挤在教室后门,通过玻璃往里面看。

阮宵这时拉了拉周牧野的衣袖,指着琴键说了几句什么。

接着,周牧野指尖的音符节奏渐强。

“什么情况?”主唱跟其他人对视一眼,“小元宵在指导周少爷练琴?”

“阮宵不会弹琴吧?而且周少爷有一个国际著名钢琴家妈妈,不至于要让阮宵指导。”贝斯手一手若有所思地摸下巴,“怎么看都像是周少爷在为阮宵弹琴。”

晃了晃手指,下结论:“有那么点为你写歌的意思了。”

鼓手趴在门上,看着教室里倾泻进来的阳光下,两个少年在钢琴前并肩而坐的背影,发出羡慕的声音:“好浪漫哦。”

“浪漫个屁哦。”沈天诚一脸看透的表情,“不过就是点把妹的小手段。”

他又朝教室里看了眼,目光落在周牧野高大的背影上,摇摇头,还是那句话:“周牧野老色批了。”

主唱这时摸摸肚子:“不过话说回来,我看到阮宵就想到炸鸡,想吃炸鸡了……”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鼓手欲言又止。

两人看向沈天诚。

“行啊。”沈天诚一向大方,掏出手机准备点外卖,“我们先点,等会炸鸡到了,叫上教室里这两位一起。”

说好后,乐队成员又像来时那样安静地离开了。

不过他们刚离开不久,教室里原本看似浪漫唯美的滤镜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