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坐太久了,而且没怎么运动。这样拉伸一下,会对肌肉好些。”
沈郁耐心地说。
……更何况,也没有压得很厉害。
但是,楚俏显然是个不耐疼的男孩子。就这么稍微尝过半分苦楚,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一边撑着手往后退,竭尽全力远离沈郁;一边连表情上都写满了拒绝。
“我们俏哥就全场坐那儿不动的戏份,有什么好压腿的。”
见楚俏眼泪都快疼出来了,小弟们立马说:“不压了不压了。你要是再要压,我们俏哥的戏份就全改成躺着!躺着演完全剧!”
“对!”
“就是就是……”
……
虽然小弟们心是好的,但是楚俏觉得“躺着演完全剧”听着总有点诡异。像个尸体的扮演者或者某些不可描述的从业者……
而且,小混混们这样说,好像孩子一哭就立马说“不念书了不念书了”的溺爱母亲哦……
楚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诶?”
小弟们一听楚俏怎么又笑了,不禁回过头来,奇怪地问:“……俏哥,怎么了吗?”
“没有。”
楚俏说:“腿有点疼……”
他的眼睛又耷拉下去了,是有点委屈的一副模样。
“我来看看。”
被小弟们隔离在楚俏的保护圈之外半晌,沈郁终于说话了。他的手动了动,像是想要到楚俏身边。
小弟们看了一眼楚俏的反应,见他没有特别抗拒,这才给沈郁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