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心思该有多深,才能数十年如一日的演戏。
乔喻初转身,站直身体。
逆着光,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敬重?”
没见他怎么动作,乔志章手里的文件夹就到了他的手里。
修长的手指翻开文件,“二叔的敬重,就是杀死老爷子之后,伪造遗嘱夺他家产?”
乔志章神色倏地一变。
这小子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顾不上去想文件是怎么到这小子手里的,他只知道,不能让人把这两件事和他联系在一起。
乔志章目光阴沉沉的:“喻初啊,我知道你因为老爷子离世而大受打击,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老爷子明明是心脏病发、抢救无效才去世的,和我可没有关系。
遗嘱也是老爷子生前立下的,当时律师也在场,这是有法律效应的,可不是什么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