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靠山的小豹子,想弄死她,还不是易如反掌?

魏红芹闻言,皱眉道:“秀丽,上次你吃的教训还不够么,你厂子足够大,现在也跟国营制糖厂合并改革了,你将自己厂子弄好,日子就够舒服了,何必偏偏来打压个小丫头?”

房秀丽道不屑道:“魏姐,你就是妇人之仁,在商言商,她经不起竞争,自己被市场淘汰了,怨得了谁?”

“再说,我不是没给过她机会,是她给脸不要脸,硬是要跟我对着干。”房秀丽那双锐利的眼,透着狠意:“我儿子能看上她,她乖乖嫁了,凭我家里的资源,还不能让她平步青云?”

“偏偏要踩着我家里的门面,踩着我们的脸上来,你倒是让我让一让,那我房秀丽以后还如何在县城里混?”

冥顽不灵的人,真是说不通。

魏红芹道:“今天我家老张要来。”

张厂长可是县城钢铁厂的厂长,这算是整个红县最大的厂子了,有这么个厂长过来参加剪裁仪式,已经是足够有面子的了。

房秀丽不满冷哼:“你家老张也跟鬼迷心窍一般,一个小姑娘,非得给她撑腰。”

“不是我说你,那温二丫长得跟个狐狸精一般,你家老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你说话能积点口德吗?那丫头都跟我姑娘差不多大,谁会这么想?”魏红芹差点没被气到原地爆炸。

她是真的想甩手就下车,真跟这个不识好歹的人再待下去,她怕是要被气疯。

“谁知道呢。男人嘛,谁不喜欢那种小妖精,我也好心提醒你,你还在这里给她说话,不定后面挖你墙角都不知道。”

“房秀丽。”

房秀丽将人气个半死后,还得意道:“你家老张想来,也要他能来吧。你看都这个点了,马上就要剪裁仪式了,你家老张来了吗?”

这话一说,魏红芹也有不好的预感,按理,老张的车应该是比她们先到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