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的是,宴守只是看了看,没有过多的接触。

接连好几天一直做同样的梦,余或还是受不住,打了个电话给顾恒。

顾恒在那边听着余或的话语,半晌都没有言语。

就在余或以为顾恒已经挂电话的时候,顾恒有些惊疑不定地开口了。

“或儿,”他有些担心,“你说,是不是老板真的要出事了?”

余或心一沉:“不会,绝对不会!还有我们呢。”

说着,余或转而道,“首先,我们得确定这个梦是真实的,我趋向于真实。”

顾恒也点头,“嗯,甚至可能,我们能做到这个梦,是做了一定交易,和那个红衣人。”

余或手指有些发紧,他继续理智分析,“其次,既然我们有,别人可能也有,我们得找到人,将线索收集起来。”

“最后,”余或不等顾恒开口,声音也开始发紧,“我们要确定,我们对老板,是好的,还是坏的。”

他们这个梦,真的是线索梦吗?

又或者,不遵从梦境,反而是好事?

余或不知道,但是余或知道,这件事对宴守很重要。

他说完三个点,那边顾恒突然开口:“不过我很好奇,只是你的老板而已,为什么你这么紧张?”

余或一愣,陷入了沉思。

对啊,只是他的老板而已,为什么做梦之后,他有一种必须护住老板的紧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