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闻言还疑惑起来：“女团舞怎么了吗？”

李小蛮陷入沉默。

李小蛮不知所言。

李小蛮轻咳一声：“那不是，女团舞，大多以卖萌为主嘛。”

当然还有不少性感的，女孩性感的动作和男孩又不一样，宴守当了这么多年的高位者，脸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拉下来的。

余或：“卖萌多好，一一就是靠卖萌攒了不少粉丝呢。”

说归说，余或也不敢去找宴守说什么，他叹了口气：“没想到咱们公司的钱会花在这里。”

李小蛮笑笑不说话，他也没想到。

在话语间，专辑已经发行了十来分钟了，余或屏住呼吸，努力让自己淡定下来：“让我看看……不不，还是你看，你看看多少！”

李小蛮暗骂余或没休息，“都当这么多年经纪人了还这德行，让开。”

余或闭着眼睛站到一旁辩解，“我这叫不忘初心，你少挤兑我。”

“嗤，”李小蛮撇嘴，拿着鼠标点了点，然后故意坏心思，“让我看看十分钟销量啊，个，十，百……”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冒，还在数字之间拉长了语调，余或简直要急死了。

“千，万，十万！”李小蛮惊喜道，“三十万销量，余或或，要起来了！”

要知道齐伊可是新人！

余或闻言也咽了口唾沫。

诚然这数字不是他带过的艺人最高的，却是他最惊喜的。

齐伊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