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问：“老师您知道哪里有吗？”</p>

“不太清楚。”女老师摇头说。</p>

林美只好跟周罄和梅露告别，自己先走了。</p>

周罄每周去上课，她知道林美想找物理家教的事，就一直替她留心。然后就找着了一个。</p>

“听说是个老教师开的小班，就在他自己家教。收费也不贵，一周八十，每天都能去，单独辅导。”周罄把电话给林美，“每天晚上上课。”</p>

林美觉得一周八十这个价格有点贵，但如果真的每天都能去，一周去七天，这一分又便宜了。</p>

她先回去跟林妈妈商量了下，林妈妈说：“一周八十是贵了点，不过如果真的能提高，你去听听也行。他不是说单独辅导吗？你去听两节，看讲得怎么样。”</p>

林美就先带上一周的补习费，打了电话打听到地址找上门去了。</p>

老教师住在一个老小区里，开门时是一个小姑娘，可能才小学三四年级。她默默打开门，等林美进来再默默关上，然后自己去看电视了。</p>

林美只好顺着声音找进去，在应该是大卧室的地方，看到里面坐着四个学生，一个跟年约五旬的女老师正在辅导着，看到她进来就说：“你是打过电话的林美吧？过来坐吧。”</p>

房间里摆着老师办公室那种红漆大桌子，两两一排，四个一并，学生们各自搬个凳子坐着写题。老师来回转圈，确实是挨个辅导。</p>

林美坐下来后，老师先给她发了一份卷子说：“你先写。一会儿我过来看你。”然后就去看别的人了。</p>

林美自己是带了物理课本来的，但看这种气氛就不敢拿出来了。像考试一样，只拿笔袋出来开始做题。一边做，她一边注意着时间，心想这种教学方式还真是挺……怎么说呢？虽然有针对性，但也有“骗钱”的感觉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