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陈沐言低下头，“让我走吧……我们彼此都有各自的生活。”</p>

“留在我的身边就有那么难吗？”陈之默的声音很轻，让人分不清他是在问陈沐言还是问他自己，“如果你现在用的身体不是我弟弟的，是不是结果会不一样？”</p>

陈沐言摇了摇头，如果他还是叶润行，只怕现在还是一个狗仔记者，也许会天天跟着陈之默，但是他不会爱上他。</p>

“默哥，求你……让我过我自己的生活。”陈沐言咬住自己的嘴唇说。</p>

“你的生活本来就是你自己的。”陈之默站了起来，“只是……不要不理我，不要装作不认识我，就算你真的无法爱上我……不要消失……因为我会去找你，而寻找的过程很辛苦……”</p>

陈之默的声音在发颤，这让陈沐言抬起头来，然后愣住了。</p>

陈之默的眼睛是湿润的，一碰就会有泪水掉下来一般。</p>

一种酸楚的味道在陈沐言的眼睛里，鼻腔里蔓延开，他刚想要伸手去摸陈之默的眼睛，对方就扣住了他的手指。</p>

“就只是这个要求，可以吗？”</p>

“……可以。”陈沐言说出这两个字之后，陈之默将他轻轻搂进自己的怀里。</p>

“对不起，我让你这么难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