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去集团。

医务室的老头一边开着收音机，一边开了一大堆的零食。

有人敲门，老头收都来不及，弄得一团乱，“来了来了！别急别急！马上给你开！”

门一打开，站着的是苏慕枝。

老头松了一口气，让苏慕枝进来，“身体好了吗就出来。”

苏慕枝慢慢走进来。

那老头似乎是料定苏慕枝不会给他说出去一样，把收起来的零食都摊出来，咔嚓咔嚓吃。

苏慕枝：“我出来是为了看病的。”

老头看了她一眼，笑了，“小小年纪，你这样子倒像来找我老头兴师问罪来了，可不是来看病的。

再说了，你哪生什么病了。”

苏慕枝干脆说了，“爷爷你知道了？”

老头还丢给苏慕枝一包薯片，“早就知道了。”

苏慕枝：“那你为什么没告诉顾修衍？”

老头：“你们小孩子之间的事情，我老头不参与。

不过你和另外一个女孩子的情况不一样啊。怎么没人知道你是女孩子？”

苏慕枝低下头，“我是家里的意思让我女扮男装，从出生就是以男生的身份活着的。”

老头眼中流露出心疼，“哎，你们这些豪门啊，一个比一个活的累。”

他老朋友那个病患，小小年纪就被人从家里偷走，喜欢的女孩子死掉了，现在还喜欢上了男孩子，心理压力大得不得了……

诶？等等！！

老头忽然扔掉了零食，“小同学，看在爷爷没给你说漏的情况下，爷爷问你个事儿，你老实说。”

苏慕枝点点头，“您问吧。”

老头：“你那个同学，顾家的小公子，小时候是不是被人偷出去过？最近才回到顾家？”

苏慕枝点点头，“是啊，圈子里都知道的。”

老头两手一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