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应。

“那我回去了。”阮成白说完后就起身离开卧室, 嘭的一声卧室门关上。

床上的人,睁开眼睛, 随后闭上, 依旧没有动弹。

在过了半小时后, 卧室门又打开。

出门什么模样, 进来还是什么模样,看来这人是真的生病了,顾墨渊应该不会幼稚到这种地步, 没事找事做。

阮成白下楼在厨房找了两根吸管,拿个碗, 把药碾成粉末,兑点水, 刚刚好一小口, 他捏住顾墨渊的下颚, 把吸管放进口中, 随后自己把药一口喝进嘴里。

真苦啊,苦得要人命。

不敢渡太多, 只能一点一点的渡药。

等喂完药,阮成白用剩下的温水漱口,嘴里的苦味散去大半。

做完这些, 阮成白在想,这药也吃了,自己回去吧,走之前摸了摸额头,还是有些烫,不过没有来之前那么烫手。

算了,来都来了,阮成白把顾墨渊的被子给他掖好,从衣柜里找到一床新被子,在顾墨渊的旁边躺下来。

床头的夜灯留着,方便照顾。

阮成白折腾成现在,一躺下就睡着了。

床另一边的人轻轻的翻个身,从被窝里出来,钻进另一个被窝,安心睡觉。

第二天天亮,阮成白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顾墨渊,这人在自己的被窝里睡得规矩,他伸手去摸他的额头,退烧了。

手伸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顾墨渊醒了,睁着眼睛,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你发烧了,你不记得吗?昨晚上周助理有事来不了,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阮成白给他解释。

顾墨渊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阮成白见他醒了,也不发烧,从床上i下来。

“你好了,我就先回去了,我不会熬粥,你打电话让周城给你送来吧。”阮成白叮嘱他。

“好。”

阮成白穿着拖鞋就出卧室回去,顾墨渊钻进另一床被子,被子里还有余温,还有某人身上淡淡的气息。

是柠檬味的。

阮成白不知道某个变态的总裁正在他睡过的被窝里温存。

从那次发烧过后,顾墨渊就没有再来打扰过他,阮成白每天出去吃喝玩乐,骑马,赛车,泡吧,之前玩不了,现在顾墨渊也不限制他,他自然玩个痛快。

这段时间顾墨渊一直没有给他发过一条短信,这让阮成白有些疑惑。

这人是在做什么?工作这么忙?

他不是让自己给个机会吗?怎么人就消失不见了?

这不是更好吗?你不是不喜欢他吗?为什么要管他出不出现。

虽是这样想,几天之后阮成白觉得还是有些不得劲儿,难道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初吻也给了顾墨渊,所以对他会多几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