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忠,你觉得这个戏园子怎么样?”。

“皇上,您慧眼识珠,奴婢可不敢吓定论”。

“戏园子摆设精致,而且,这个戏园子也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不亏是后宅女眷办的,戏也是好戏,表演也是好的表演,居然还能飞,真真是飞檐走壁,倒是绝妙”皇上夸赞道。

“也不算是绝妙,不过是背后用一根绳子牵引罢了,人怎么可能能飞檐走壁呢?只是主意倒是新奇,这个故事也引人入胜,‘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郭靖虽然天赋不高,可是,为人忠厚、忠诚,和市面上一般的话本都不一样”。

“是啊,市面上的话本,一个个的都是那些穷酸儒写的,一点也不实际,谁家大家小姐会随随便便和外男相见,这些男人,家中已经有了妻儿,还肖像着人家大家小姐,想着坐享齐人之福,而这个戏剧不一样,郭靖为子孝顺,为民忠义,为友真诚,为夫负责,这样的人,世上真的不多见,也不怪这个戏园子这么火,陈哲倒是娶了一个好妻子”。

“这个戏本已经有人记录成话本了,只是,戏还没演完,还没有完成的册子,皇上要不要买一本回去?”保忠问道。

“也行,后院的那些女人,成天无事找事,让她们打发一下时间也是可以的,她们在话本中学到了一二,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是”。

皇帝看着戏坐在包厢看着戏,他忽然又开口道:“这个铺子还是陈哲媳妇管着的?”。

“据说是的,不过,三皇子和忠勇侯的人都有在园子里帮忙”保忠回答道。

“帮忙?”皇上哼笑了一声,继续道:“那苏氏的人没被架空?”。

“没有,世子夫人很有经商的天赋,而且,也很护短”。

“呵,倒真是一个人才”。

“世子夫人的祖上在前朝便是南京那边的大富商,自然是有这个天赋在的”。

“天赋?倒是有天赋”以他三儿子的性子,这么重要的一个戏园子,怎么可能让别人管着,可是,这个女人偏偏就做到了,没有将铺子经营的权利让出去,虽然他的三儿子也派了人手协助管理,可是,这个女人手下的那个掌柜的也非凡人,在三皇子的强压下,也没有把他的权利给架空,也非凡人,“对了,我怎么给忘了,当初伯爵府有一房的公子都和这个女人要定下来了的,可是,因为伯爵府的有个小姐出事儿,她身为伯爵府的外甥女才顶替了伯爵府小姐的婚事,嫁给了陈哲,当时,这个女人特别不愿意,还和那个公子私奔过对吗?”。

“是,确实就是这个夫人”。

皇帝笑了笑,这种事儿,伯爵府确实是做的隐蔽,可是,伯爵府身为支持过他那个大哥的家族,虽然壮士断腕,还是留在朝堂之上,他怎么可能对这样的人家放心,所以,在他们府上安插了不少眼线,当时,陈哲的夫人带着上百万家产来到伯爵府的消息他自然是知道的,当然也知道,伯爵府并没有打算把这个外甥女嫁给外人,那么多家产,伯爵府怎么可能舍得,换成任何一个家族都舍不得,所以,当这个外甥女和自己的孙子产生好感的时候,伯爵府自然是乐见其成,借用外甥女的家产,攀上了他的三儿子,到后面,和忠勇侯府定情,即使后来他们孙女出事,也舍不得这门婚事,只能棒打鸳鸯,把这个外甥女嫁给陈哲。“对了,之前和陈哲夫人私奔过的那个孙子在哪儿?”。

“和伯爵府闹翻了,伯爵府甚至把他给除名了,现在不知所踪”。

“朕还记得,这个孙子和老六交好是不是?”。

“似乎是的,据说六皇子在外面用化名和这位公子交好的”。

“你去查一下,伯爵府的那个孙子的去向”皇帝忽然觉得,此番果然不虚此行,小小的戏园子,究竟有几方势力在中间,还真是让人玩味。

戏园子很火,不管是戏剧的火热还是经营方式,都十分的新颖,大皇子看着自然是眼热,在明白,这个戏园子是苏青青的,而忠勇侯府又是三皇子这边的人,完全没可能被他拉拢,于是,只能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做法,将戏园子告了上去。

“皇上,这个戏园子实在是恐怖,让京城中的子弟都不思进取,整日在戏园子里厮混,长此以往下去,我朝还有何未来”。

“此话有理,据闻这个戏园子是忠勇侯府的世子夫人开的,忠勇侯世子也是朝廷命官,其夫人却与民争利,剥削民脂民膏,实在让人惊心”。

“此言差矣,京城中的戏园子那么多,为何单单说忠勇侯世子夫人开的,这样的话,那戏园子都不应该存在”。

“保忠,你觉得这个戏园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