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棺材铺的众人面前,也说自己是菜鸡?
“小阎王。”
“啊?叫、叫我吗?”谢眠被吓了一跳,牧夭也被吓了一跳,“卧槽范岚在你旁边的吗!这话他没听见吧,快挂了挂了。”
“是呀。”
谢眠赶紧捂住手机,匆匆回答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怎么了?”
范岚两只手仍束在袖子里,双眼皮的折痕浅浅的敛下来,声音也低低的:“回棺材铺。”
“卞鸣……”谢眠看了看卞鸣的父母,焦灼的坐在长椅上等待,煎熬的两位老人好像瞬间老了十几岁。
这时,护士从里头冲了出来,缓了缓粗气,神情肃穆的问:“谁是病人的家属?”
卞父卞母立刻站起来,死死抓住护士的手腕:“我们是他的爸妈,请问我儿子怎么样了!”
“他的血液正在急速减少,哪怕输进去的血液也好像瞬间被吸干了一样,现在血库的血不够了,请问你们谁能给他输血。”
“我!我和他是同一个血型的,我来吧。”赵彬说。
“谢谢,谢谢你!”卞父紧紧握着他的手,抹了一把眼泪。
卞父安抚的拍拍妻子的肩膀,又像是在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卞母捂着脸跪在了手术室门口,喃喃的朝大门直拜,不管是拜佛还是耶稣,能想得起的个个儿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