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荷这么一说,阮茂林明白了,他点点头:“是不对劲。”
阮荷继续说:“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虽然他表面气质儒雅,一副知识分子的形象,但我总觉得他本人真实性格应该不是这样。”
阮荷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她挥挥手说:“算了,算了,就一个下放的人,和我们也没关系,不想了。”
阮茂林立马把方明抛到了脑后。阮茂竹心却没那么大,能让妹妹不舒服的,这个人一定有问题。在不确定他真实意图前,阮茂竹不会放松。
他把装在口袋的纸人拿出来一只,低声吩咐几句,让它去监督方明。
阮荷看到阮茂竹的动作,也把自己的小纸人放出来两只,和阮茂竹一起去监督,暂时把这件事放下了。
晚上,方明自己一个屋,他点着煤油灯,看着手上的信,眼神阴沉,根本没有白天儒雅平易近人的模样。
突然,他面色一变,眼神凌厉地看向纸人的方向,三个小纸人被吓得哆哆嗦嗦抖成一团。
“雕虫小技。”方明冷哼一声,手指一勾,三个小纸人不由自主地被方
明拽了过去。
他捏着三个小纸人,感受了下它们身上的灵气,嘴角露出一个笑,凉凉的,像蛇咧嘴一样。
“原来如此。”
方明手一挥,小纸人晕乎乎被风扇出去,刚刚看到的全忘了。
方明吹掉油灯,看着床上散发着异味的破被子,眼里露出嫌弃?手一扬,一床崭新的被子出现在床上,他这才满意躺进被窝睡觉。
三个小纸人你挤我我挤你。
“他睡着了。”
“怎么办?还盯吗?”
阮茂竹的纸人说:“盯。不过我们得回去一个和主人报告情况。”
商量完后,阮荷的纸人回去了一个。
“主人,主人!我们没发现不对。他在猪棚和其他人一样。”
阮荷皱眉,把小纸人拿过来,凑近闻了一下:不对。
“你靠近过他没有?”
“没有。”小纸人摇头:“靠近他该发现了。”
阮荷看向阮茂竹:“那人确实有问题,他动了我的纸人。小纸人说没靠近他,却染上了他的气味,小纸人被他消了记忆。”
阮茂竹皱眉:“这么说,他也是修士了?”
阮荷点头,面上有了担忧:“我怀疑他是邪修,很有可能……是冲我来的。前山村里,只有我和邪修打过交道。”
阮茂竹抱住阮荷,拍拍她的背说:“没事,有我呢。我正好要突破练气四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