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柒柒偏头看他,有些发证,这人偏过视线,对着她笑得风情万种。
是了,那个帝都永州出了名的应小公子,笑起来的时候,足以惹得众家姑娘为之倾倒。
“你别动。”他抬手勾着苏柒柒的一缕青丝,“让我看看你。”相对无言,然后应随云轻轻抬手勾住了苏柒柒雪白的一截颈子,就这样带着她往下,
然后将自己的额头和她的紧紧贴在一起。
其实灵瞳只是一抹神识,存在于你的脑海里,你只要是凭借那一点联系,想着要赠予谁,且这人是与你心意相通,便可赠予。
再为简单不过的方法。
然后他终于是缓缓的合上了眼帘,几乎是看不见了。应随云说,“你悄悄的走,薛录会照看我的,没有人知道这些事情的。不过倒是烦请柒柒能否得空了给我带坛酒,我那晚总是想尝一尝,可你不给,不免心中挂念。”
哪里会是挂念什么酒呢,分明是记着那人在月下问自己,喜欢她有多少是,虚虚环抱住她这人的情景罢了。
哎,应随云从容的往椅背上瘫软身子,开口时,还是初见那般慵懒的语气,“走吧。”
仿佛是在黑夜中,一点留存于指尖的细腻触感转瞬即逝,应随云轻轻捻了捻手指,那人皮肤的温热感在一点一点的消散。
应随云睁开眼睛,四周一片黑沉,“也是,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这声音仿若是穿破茫茫红尘在石刻上落拓,带着雾气倦然,只听得到他低声喃喃——
“罢了,天高海阔任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