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径安都城旁的东都城外,本是竹日溪风的美景,一旁却传来一阵嘤嘤呜呜的哭声,吵的她心烦气躁。
“怎么回事?”她怒问随行的侍卫。
一侍卫骑马上前,车窗外回道:“回殿下,是奴隶贩子。”
一群贱。民。
她不屑地撩开窗帘望去,一群群奴隶抽泣着跟在奴隶贩子身后,衣衫褴褛,散发着呛人的腐臭。
目光停留在一姝丽的容颜上,那人虽落魄踉跄,却掩不住一身冰肌玉骨的娇气,仿佛是落魄的富家子弟。她微抬下巴吩咐:“把那个买了。”
“是。”
“喂,你们!”
车队闻声停下,将士一骑当先拦下了奴隶商队:“停下!我家主子要买个奴隶!”
那奴隶商贩连忙低头哈腰:“您看上哪个,随便挑。”
“他!”
被指的男子惊恐地抬眼,连连后退:“你们,你们反了!竟敢买卖本宫!”
侍卫嫌弃问:“是个疯子?”
“是是是,老是做白日梦,自称自己是什么平夏长皇子,但确实长得不错,您看……”
沈乐悠眸光一闪,再探头细细看那人,确实有几分画像上夏阑的模样:“买下来。”
“是!”
待侍卫将那人扔进马车,他哆哆嗦嗦躲在一角,身上伤痕累累。瘸了一般行走不便,似乎受过重伤。
“你说,你是长皇子?有何证明?”她挑眉问。
“哼,你是何人,我凭什么向你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