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和小童说了几句,就朝花晚舟走来,怒目而视,张口就要开骂,花晚舟抖出刚才复制的那幅画。
国师哑然,抢过画,呜呜呜哭了起来,一点也没有大乘修士的风范。
岳采簌一头雾水,探头去看,那幅画不就是他胸前的那幅画吗?
她看向三师叔,就见到三师叔闭上了眼睛,已经不忍目睹。
她一挥袖,四个人转移到一个竹屋内,三师叔让他们都坐下,大家喝着花露等着国师哇哇哭完。
岳采簌捧着花露,看着国师的黑眼圈,还有哭泣的神态,忍不住嘀咕:“是因为他是滚滚的化身吗,哭起来也萌萌的。”
花晚舟面色微黑,不动声色朝他丢了一个水符。
水瞬间把国师浇成了落汤鸡,他手里捧着的画也湿透了。他看着花晚舟瞪圆眼睛,怒气冲冲地瞬移到花晚舟面前。
花晚舟再次抖出一幅图,国师一愣。
“这些都是复制品……”他看向花晚舟的眼神带着迫切,“把原件给我!”
“哼。“花晚舟冷冷讽刺。
三师叔青筋暴露,一人一张,在他们的脑门贴了清心符,“如果你们还不能冷静下来,我可以打你们一顿让你们清醒清醒。”
两个人终于平静下来。
国师喝了一口花露,忽视花晚舟,看向三师叔,“云姗,你来久成国有何贵干?”
三师叔看向岳采簌,“这是我们青冥长天的首席大弟子,岳冬落。”
岳采簌礼貌地朝他点头,“国师好。”
国师点头,“冬落小友,小小年纪已经到化神修为了啊,真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