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胜院不是小孩子玩耍地方,不是谁都是果果,可享此特权。</p>

老爷子放下报纸,“我托方婷找保姆,一直没找到。花旬,你有没有好人选?”他们一天三顿地过来用饭,终是太引人注意了。</p>

“您要我,”花旬一愣,诧异地指指自己,“给您介绍厨师?”</p>

老爷子一笑,“对你自己这么不自信吗?”孙女身后的靠山越强大,她才会越安全。</p>

花旬——这半月他也看了,若说最开始接近果果还有些小私心,那么现在他已渐渐地调整自己,将果果放在首位了。这么个人物,连带着他身后的隐氏家族要靠过来,说真的,老爷子求之不得。</p>

“好!人我来准备。”花旬眉眼舒展,发自内心地笑了,冷峻如冰的一张脸,顿时犹如寒梅初绽枝头,看得果果都呆了,“花叔叔,您真好看!”</p>

方禹手中的笔一抖,废了手下既将完成的一篇钢笔小字,“果果,”他叹气,“看人不能光看脸。”</p>

“呵!”花旬冷哼,毒舌道:“有些人毛都还没长齐呢,又何谈相貌,嫉妒些也属正常。”</p>

方禹握着钢笔的手紧了紧,一张脸涨得通红。</p>

傅慧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刚想说点什么,余光扫过桌上的小面包,顿时气道:“小松鼠,你太过份了,怎么能全部吃完呢,我才吃了一个……”</p>

老爷子轻笑着摇了摇头,又重新拿起了报纸。</p>

晚上,当月父再一次接到儿子的纸鹤,已不能用惊讶来形容内心的波澜了。</p>

“啧,臭小子是准备养闺女呢。”亲爹都被这么细心吧,先是为其要各种物资,又来要厨师。</p>

“为个女娃娃,连续发了两只纸鹤,”月父心里不止是有点酸了,而是很酸,还带着点涩,“对亲爹都没这么上心。”</p>

“嘀咕什么呢?”月母披着浴袍从洗手间里出来,顺手抽走了月父手里的纸鹤,点开听了遍,“果果,”她咀嚼了下,“好名字。日后旬儿要是有了孩子,就跟着叫肉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