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走道上晕迷的男子, 不是伤在同伴或是敌对方之手,而是被果果腕上的小蛇咬了。</p>

四:这位叫果果的女孩,身份不简单!</p>

想到世人对‘南苗’、‘北关’医药的尊崇,何升小声问傅栩道:“果果是苗家, 还是关家的娃娃?”</p>

傅栩解开花盆外面的包袱扣,拔出匕首将原来的坑挖大,把人参埋进去,然后摸出挎包里的军用水壶,给浇了些水,重新包好。</p>

“没听我刚才叫她吗,宋果果!所以,”傅栩起身看着他,淡淡道:“她跟哪家也不沾边,有什么小心思,都给我收起来。”</p>

何升收回落在人参上的目光,双眼透出抹悲伤的哀寂,“明白!”</p>

没了身上逼人的视线,人参方后怕地呜咽道:“呜……福宝,他想把我切片,嘤嘤,太可怕了!”</p>

傅慧张开精神力看了看他的面相,回道:“他想要你,是为了救人,你真不考虑给他些根须吗?”</p>

人参想起记忆里一次断须的痛苦,猛然打了个哆嗦,“我,我怕,好痛的。”</p>

那行吧,‘物’各有志,傅慧也不勉强。</p>

傅慧扯着何升的大衣拽了拽。</p>

何升扶着膝盖弯下了腰,“果果,有事吗?”</p>

“竹节里装的是悟空酿的百花酿,”怕他不明白,傅慧解释道:“悟空,是山里的一只猴子。百花酿里掺合了几种珍惜的药材,其药效不比人参差。”蒋兰给她装的三竹节百花酿,是后来酿制的,无论是配方还是药材,傅慧都给梳理过,唯一的缺点就是酿制的时间有点短,只能算是中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