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看上去有些狰狞,但好在石块并不怎么尖锐,没有割得太深。

骆臻看了看,发现只有手腕旁边伤的最严重,血流出了不少。

骆臻拉过他的右手,然后把揉出汁液的草药捏成药丸子的形状,正要往伤口上贴时,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中传出一股热意。

“怎么了?”司韶怀问道。

“没事。”骆臻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司韶怀腕间的那处伤口,突然觉得有些渴,就好像刚徒步行走过沙漠的旅人一般,嗓子里仿佛冒烟一般的渴。

心口也开始产生密密麻麻的触感,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直往人心底最深处钻。

司韶怀发现骆臻有些不对劲,整个人突然呆住不动了。

他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摇了摇他的肩膀:“骆臻,你没事吧?”

但这一次,骆臻没有回答他,而是突然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的低下头,一点一点的往自己的左手处探去。

——他左手握着的,正是司韶怀的右臂。

司韶怀盯着少年被阳光照射的栗色头发看了两秒,然后松开了手,靠着墙不说话了。

他看着骆臻的头慢慢的偏过来,离的越来越近,甚至能看到他的脸颊离自己的手腕只剩下不到五厘米的距离。

“骆臻,我……”

“汪汪!汪汪汪!”突如其来的狗叫打断了司韶怀即将要说出口的话,也让骆臻猛地反应了过来。

骆臻转过头去,就看到一只小土狗站在坑边,整张嘴像止不住一样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