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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等宫里头被留下来的陈太医给她诊过脉后,诊出了雍亲王福晋已有两个月的身孕。</p>

且不说后院女眷如何酸爽又黯淡,也不说宫里头德妃一知道,就命人准备赏赐送过来。</p>

松格里正坐在正院外头,看着跪了一地的奴才,挨个跟他们算账。</p>

即便是她自己的儿子或男人算计了她,她不计较是一回事儿,但若是下人们自作主张,替她拿主意,又是另外一回事儿。</p>

正院里需要忠心又灵活的奴才,可不需要二主子!</p>

“你们先跪上半个时辰,好好想想,什么是该说却没跟本福晋说的。你们该知道我的性子和底线,若是今儿个我给了机会你们不说,不管你们有多少忠心,我这院子都留不下你们了。”说完松格里就扶着常嬷嬷的手进了屋。</p>

明谨和明言也没能幸免,跟众人一起都跪在了廊子下头。</p>

半个时辰后,奴才们该交代的都交代了。</p>

比如什么西厢房窗户外头有花草被压过的痕迹,看脚印形状是个孩子的……</p>

比如小厨房里遭了好几回贼,不偷别的,专偷点心,小贼好像身高只有三尺多……</p>

又比如某日某人被强行逼供,抵死不从,却没有上报主子……</p>

还比如某人见有小贼从被逼供的人屋子里偷偷出来,还有小太监把风,却装作啥也没看见……</p>

“好!好极了!你们可真是一群好奴才,感情我这院子都成了筛子,一个三尺小贼你们都防不住!刚刚玩忽职守的,每人二十板子,现在就给我打!”松格里气笑了,她冷冷的对着李福海吩咐。</p>

李福海苦着脸把行刑的太监叫了过来,这种自己去叫人来打自个的差事,李大公公还是头一回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