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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哥伤在上身,全身只穿了一条亵裤,绷带一解开便是袒胸露乳,常年锻炼的强健体魄都展现在江盛雪面前,可惜江盛雪没那个心情欣赏,而是盯着他的伤皱眉。</p>

那是两道古怪的刀痕,像是一个红叉烙在公子哥的胸膛上,血不断地渗出来,伤口周围血翻卷,之前大夫包扎的药完全没有效果。</p>

躺在床上的人没有自己命不久矣的自觉,一脸的风轻云淡,饶有兴趣地看着眉头越皱越紧的江盛雪。</p>

“好厉害的蛊。”过了半晌,就在掌柜心情越发忐忑不安之时,江盛雪这才吐出一句话。</p>

公子哥眼中流光暗沉,掌柜却是一愣道:“什么东西?”</p>

也难怪掌柜如此惊讶,江城和滇西相隔甚远,这东西他们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没见过。</p>

江盛雪没有解答掌柜的疑惑,而是神色凝重地看着公子哥。和掌柜的不解不一样,公子哥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中的是蛊。</p>

而且还有一句话江盛雪没说,这个蛊并非来自丘桐,而是闽国。</p>

“姑娘,这能救吗?”掌柜见江盛雪久久不语,心里笼罩着一股不安。</p>

江盛雪自信道:“算他运气好,谁让我是个蛊师。”</p>

这蛊虽然厉害却并非不能解,江城的大夫只是不认识才觉得棘手,落在江盛雪手上就容易多了,不说立刻让床上这人生龙活虎,保他一命还是做得到。</p>

掌柜的闻言总算松了一口气,连连给江盛雪道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