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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感染风寒?”梁简不确定的问道。</p>

梅争寒摆摆手,道:“我看是有人在骂我。”</p>

江盛雪哼一声,抱着自己的果子挪了挪地方,让梅争寒坐下来。</p>

梅争寒从梁简捡的干柴里选出几根耐烧的把兔子架上,放到火上烤。野外条件有限,没有其它的调料,只能吃白味兔子。好在三个人都饿了一下午,也没人挑剔味道,把一只兔子全部分食干净。</p>

饭饱以后,梅争寒伸个懒腰,让江盛雪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继续赶路。</p>

江盛雪看了眼梁简欲言又止,她其实有很多话要对梅争寒说,但都没找到合适的时机。</p>

梁简不是不识趣的人,见状知道自己不适合留在屋里,准备起身去外面溜一会儿。只是他还没站起来,就被梅争寒压住肩膀按回原位。</p>

“盛雪,我知道你有话对我说,也知道你对梁大哥有所顾虑。”梅争寒拨弄着火堆,往里面添柴,让火烧的更旺,驱散夜里的寒意。他抬头看着江盛雪,表明自己的态度:“这几日承蒙梁大哥照顾,帮我四处活动,不然我也不能成功把你带走。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试着信任他,不要在他面前过于避讳。我们一样无家可归,将来要相互扶持的路还长。”</p>

梅争寒不是真的缺根筋,看不到江盛雪的明示和梁简的暗示,只是他不希望江盛雪对梁简防备,也不想梁简把自己当成外人。他很清楚,现在他们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蚱蜢,遮遮掩掩只会徒生嫌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