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故意板着一张脸的徐慕安从居忱开始回答，就观察他的表情，没有说谎，也没有为了表现自己而故意说些华而不实地东西，一本正经地老实，再配上他那张人畜无害地小白脸，“啧啧……像，还真像……”

“像什么？”见徐慕安一直打量居忱，在旁的赵明栗也看出来了。

“没什么……”赵明栗问了，徐慕安也不打算说，转移话题问赵明栗，“我听说你准备来北京上学了，报的哪所学校，什么专业啊？”

“京大，数学。”

赵明栗一说，徐慕安就猜到了，“你这是准备跟老徐一样走向苦哈哈地穷研究之路啊……”

徐慕安话还没说完，就被徐元山披头打了一巴掌，吃痛地揉着头，“老徐，你打我gān什么啊？”

“还老徐，叫爷爷。”说着，徐元山又披头给了徐慕安一巴掌，教训他道，“还有什么叫苦哈哈地穷学术研究之路，你这是在瞧不起谁呢你……”

“不是，不是，爷爷您误会了……我只是想跟居忱说一下，栗子要真跟您搞学术研究地话，那居忱可得担负起挣钱养活她的重担，你说是居忱？”

徐慕安把战火烧到了居忱身上。

“嗯。”

“我能养活自己。”

居忱的点头说“嗯”跟赵明栗回答几乎是同步的，话音落地，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同时低下头，去吃自己的饭，都没去关徐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