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他父王也是因为他才遭了楚轻的道。

“父王...”赵时煦轻轻唤了一声。

赵王耳朵一动,瞬间睁开了眼,从声源望过去,小声的惊呼了一句,“时煦?”

赵时煦没有时间寒暄,直接进入正题,“父王,十四王爷给您的那枚玉佩,您放在哪儿了?”

当时,赵时煦就是带着那信物入的京都,虽然最后没有派上用场,但他父王能笃定那信物能护他周全,便说明十四王爷的实力足够qiáng大。当时,他将那信物还给了他爹,如今又需要了。

赵王眉头拧了起来,“你要做什么?”

“孩儿时间不多,您快告诉我。”

赵王瞅着他,冷汗不住的往外冒,心疼不已的说道:“你现下该好好保重身体才是。”

“孩儿好着呢,能吃能喝能睡。”

“时煦...”

“父王!”赵时煦压着声音唤了他一身,而后咬牙道:“孩儿不甘心!”

赵王看着他,叹了口气,“是父王对不住你。”

“别说这些了,在哪儿?”赵时煦问道。

赵王没有立刻说,只道:“我孙子好吗?”

赵时煦愣了下才从跳跃的话题中反应过来,“嗯,他很好。”

“记得要让他姓赵,他是我赵家的血脉,跟姓楚的,跟大靖没有任何关系!”赵王蕴藏着怒气低声喝道,眉头紧紧的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