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楚轻却十分坐得住,只在一旁陪着他父子,看他有些笨拙的逗着孩子,抛开一切杂念不想,这画面是十分和谐的。

“我要见我父王。”赵时煦哄睡着了球球,头也未抬的说道。

“暂时不能。”

“什么时候能?”

“待我解决一切阻碍。”

“你的阻碍是什么?”

楚轻看着他,赵时煦抬起了头,“你知道我父王和十四王爷jiāo情匪浅,所以,你想利用我父王对付十四王爷?看来你的障碍不是梁国,是那位十四王爷。”

楚轻伸手勾了一下他的长发,“时煦,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

“这天下在你眼里,魏国弱小已不足为惧,南境也随时可吞,唯一对你构成威胁的是梁国,所以南境只是你成功路上的垫脚石。”赵时煦一针见血的说道。

楚轻不置可否。

赵时煦盯着他,盯着盯着,却忽然在他的黑发之中瞧见了几缕银丝,他有些疑惑,然而楚轻略抬手动了下头发,那几屡银丝便不见了,赵时煦只当自己眼花。

“你好生歇息,你放心,朕不会动南境和赵王府任何一个人,所有人都如往常一样。你出去瞧瞧就知道,百姓们一点也没有受波及。”

楚轻放柔了声音说道,赵时煦其实知道楚轻因为他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只是站在他的角度,南境始终是阶下囚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