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煦,你怎么了?”

赵王见赵时煦紧紧的握着拳,唤了他一声。

赵时煦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用力过大,指甲都已嵌到了掌心里。

“没什么,父王,我想去一趟魏国。”

赵王听闻此话,当即跳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如今是能随便走动的时候?!”

赵时煦知道他会这样反应,待他吼完后才道:“父王,两国jiāo战不斩来使,孩儿有些话要亲口对魏帝说。”

“要说什么,本王自会派信使前去传话,你胡闹什么,你如今的身体,单于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看着又急又怒的赵王,赵时煦安抚道:“父王,我若不去,成天东想西想,反而对身体不好。”

“不能!你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王府半步。”赵王喝道,“如今双方虽暂时休战,但都在调养生息,魏国并未撤兵,随时都会卷土重来,这个时候,你怎能走到魏国境地上去?”

“父王,魏帝此次与大靖结盟,实在有些蹊跷,我是...”

“不许去!”赵王沉怒一喝,算是彻底断了赵时煦的念想,如今,他怎舍得再让赵时煦奔波,每每想起单于的话,他的心口便疼痛不已,晚上都睡不着觉。

一面盼着他早点生下孩子,然后他好拿去溺毙了,但又害怕他生孩子的那天,怕赵时煦的命会保不住。然而时间却是一日一日的过去,这种害怕便愈加浓烈。

“父王...”赵时煦叹了口气,如今,他父王不应允,他还真走不出王府大门。

“为父不会动那些个嘴皮子,魏国也好,大靖也罢,既然都打来了,就别想着和平解决了,本王定要魏帝,要楚轻,尸骨无存!”

话落,赵王起身拂袖而去,走至门口时,声音又软了下来,“时煦,你好生歇息,外头的事,有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