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赵时煦不再多言,抬腿而去,只是还没有走远,身后便有一极qiáng的掌风袭来。

赵时煦右手腕一动,袖中短剑落下,他便握着短剑回身接住了宣冉的掌风,但剑尖却被宣冉用双指夹住。宣冉内力一震,登时让赵时煦握着剑柄的手臂发麻,口里竟吐出一口血来。

不止如此,他的腹部竟如绞肠沙一般痛了起来,且这一痛,令他额上布满密汗,迫使他一手握着短剑,一手捂着腹部,且双腿还有些发软。

这肚子痛的好生奇怪。

赵时煦正想着,大门便被人一脚踹开,楚轻身形极快的闯进来,一脚踢开了两指夹住赵时煦剑尖的宣冉,而后将赵时煦护在怀中。

“你是何人!”宣冉看着楚轻,大声斥责。

楚轻的发丝因为屋外chuī来的风而飞扬起来,眼底蕴着杀气,看向宣冉时,那双眼睛让宣冉神情一顿,如此决绝的眼神他只觉的很是熟悉。

“谁准许你伤他?”楚轻盯着宣冉,一字一句的问道。

宣冉在江湖屹立几十年,从未有旁人让他心神不宁过,唯一有过的一次便是他对宣珏动家法,将他逐出宣家时,令他心神不宁一夜未眠;再来就是现在,只因面前这个男子的眼神像极了宣珏。

“你...”宣冉被楚轻的眼神震到。

“宣家主,朝...”

“宣家主,在下技艺不如人,但并非你想的那个人,你若不信也就算了,只是,碧水山庄虽初出茅庐,但也不能任人欺负,更何况,碧水山庄并没做什么,如果您执意为难,在下也只有拼死一战了,只是不知日后这事会被外人传成什么样?”赵时煦在楚轻怀里缓过神来,在楚轻冲动下拦住了他的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