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喝了口粥,道:“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

赵时煦睨了眼屋外,淡定道:“自然,我的短剑上淬了毒,中毒者要十个时辰后才会毒发,昨夜我刺伤了那个凶手,如果十个时辰里他找不到解药,就会全身溃烂而亡。”

全淼嘴唇微张,顿了下后才反应过来,只立刻道:“属下倒是忘了这个。”

“其实昨夜小爷就能自证清白,毕竟戚十三体内是没毒的,只是小爷想把真凶揪出来,不然若被他提前知道自己中了毒,那还不溜了。”

“庄主放心,那毒无形无色,中毒者也不知道是什么毒,他们也找不到解药。”

赵时煦赞同全淼的话,“这解药我一直随身放在匣子里,毒是我自己制的解药是我自己配的,就等着看那凶手怎么死吧。”

全淼听后,镇静的“嗯”了一声。

待屋外的动静没了后他才道:“庄主,这办法有用么?”

赵时煦依然很是闲适,“自然,想着嫁祸一个江湖上不出名的小门派,就冲这个肤浅的想法,就能知道那人多愚蠢了,所以这法子定然有用。”

全淼一向相信赵时煦,点了点头,“那咱们现在做什么?”

赵时煦喝完一碗粥,拍拍手站起身,“去给袁掌门问个早,顺便请他帮个忙。”

话落,赵时煦抬腿而去,全淼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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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煦的身份一时半刻没有查出来,但袁战心里也有几分明白,尤其瞧他握着笛子在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那几分也就更加确定了些。而后便打量他的长相,一下子觉的像一下子又觉的不像。

“袁掌门,晚辈说的话您可有听见?”

赵时煦见袁战用一种很是奇怪的眼神盯着他,遂将头探过去了些,出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