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臻一听,立刻应“是”,片刻后又缓了脸色,道:“庄主总这样称呼属下,属下担当不起。”

赵时煦咬了一口chūn卷,吧唧着嘴道:“担当不起也叫了四五年了。”

赵臻刚毅的面容柔和了几分,“属下这就去。”

“等下。”赵时煦说着,从盘子里抓了一个包子递给他,笑道:“这影左盟的包子不错,你吃一个。”

赵臻接过,眉眼弯了下,“多谢庄主。”

见赵臻咬了一口包子再纵身飞去时,全淼探着头道:“赵大哥成日里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也只有跟您说话的时候温柔些了。”

“你这么形容臻兄,被他听到,下次再掌你刑,十戒尺都能打得你下不来chuáng。”赵时煦打趣道。

全淼不以为意,坐在赵时煦身旁,略有些得意道:“有什么,反正我有铁木头,他们俩打起来还不知道谁胜谁负呐。”

赵时煦十分客观的说道:“十命自幼和楚轻一起习武,武功是不弱,但臻兄以前可是劫富济贫的侠客,厉害着呐。”

全淼听后瘪了瘪嘴,似有些不服,“话虽如此,但若不是遇到您,他当初就病死街头了。”

赵时煦瞧着全淼孩子气的表情,道:“你啊,现在就顾着十命了,不许别人说他不好,不许别人拿他跟人比,是吧。”

全淼一听,脸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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