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淼略不解,“为什么呢?您和他只见过几次,而且他最后还想杀您。”

“他那么做是因为想寻死,我只是有些可怜他...罢了,若他觉的这真是对自己最好的解脱,也没什么...”

全淼宽慰道:“您别忧心了,现下皇上大权在握,南境功在社稷,以后也没谁能威胁咱们了。”

赵时煦点头,暂时赞同这话。

“难道以前有谁敢威胁吾儿?”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赵时煦和全淼都十分激动,立马循着声音看去,这不,十命正领着赵王踏入雎容院。

“父王!”赵时煦高兴道。

十命冲他们欠了下首才离开。

全淼偷偷给他打招呼,却见十命的脸色似有些不好,遂心下狐疑。

“参见父王。”赵时煦单膝跪下行了一礼。

赵王瞧着,立刻扶他起来。

“父王不是和皇上商议那些个善后的事么,怎么过来了。”

“差不多了,就来看看你。”说着,赵王打量着雎容院,略嫌弃道:“儿子,你就住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