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看着他,身体却站着没有再动。

温若一瞧,立刻看出了破绽,毒虽解,但赵时煦的身体却似有些后遗症,又不能动了。

他一见此,立刻抬起匕首就朝他脖颈捅去。

赵时煦狠皱着眉头,三水这家伙为什么不说还有这么个副作用,这下难道真的完了?

瞧着明晃晃的匕首越来越近,赵时煦奋力将身体一侧,避开了温若的第一次攻击,但身体实在是太迟钝了,当温若再次刺来时,眼看就要避不过,但温若手中的匕首却被人一脚踹飞。

“小若,够了!”温询清醒了过来,将温若用力的压在地上。

温若拼命的挣扎着,流着泪却一副不杀了赵时煦不泄愤的表情,“你让开,你是叛徒。”

温询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喝道:“其实是你,我知道,是你!”

温若的挣扎停了下来,呆愣的看着他。

温询抽泣着,“那时在回去的路上,路边开着夹竹桃,你顽皮采来玩儿,粉末和汁液落了些在你手中的gān粮上,后来,母亲吃了那gān粮,她原就发着高热,身体不适...”

温询已说不下去,温若双眸空dòng,呓语般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那花是有毒的...”

赵时煦终于能动了,看着他兄弟二人,也没空再听他们抒情,只跃起轻功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