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暂时还不能大动。”楚轻看着碗中的小米粥,眼底压抑着的仇恨无人看到。

“我明白,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想完全瓦解萧家在大靖各方的势力,只能从下面着手。”赵时煦咬了一口脆脆的chūn卷,应道。

“如果昨夜当真与萧阮硬碰硬,你觉的我们胜算大吗?”楚轻看着赵时煦。

赵时煦放下筷子,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而后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一般,道:“不大,硬拼起来,最多打个平手,毕竟南境的铁骑真正只来了五百人而已,真打起来就穿帮了。如果是那样,一旦萧阮离开皇宫,甚至离开京都,他立刻就能召集二十八营的将士和巡城军甚至整个大靖的军力,毕竟兵符在他手上,他又是镇国大将军。”

楚轻看着他,带着一丝笑意。

赵时煦又道:“而且,梁国一直对大靖虎视眈眈,萧阮是唯一打退过梁国,令梁国有些忌惮之人,所以他不能死,甚至不能让他完全不带兵。”

楚轻听后,对于赵时煦的了解和透彻十分的欣慰。

“先吃,我饿死了。”说着,赵时煦复又拿起筷子,夹着chūn卷吃了起来。

楚轻看着他,眼中的愁色散去不少,看着他嘴角的油渍和砸砸吃东西的模样,会心一笑,“这些日子连着发生这么多事,你的风寒又还未痊愈,但看你胃口丝毫不受影响,我还真是有些佩服。”

赵时煦擦了下嘴角的油渍,道:“能吃是福,你也来一个。”

说着,他拿起筷子给楚轻也夹了一个chūn卷。

楚轻笑了起来,心情是多年未有的轻松,“赵时煦,我喜欢和你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