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不答,赵时煦便当他是默认。

“赵时煦,南境与朕现如今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楚轻看着他,似提醒道。

赵时煦收回短剑向前走了一步,两人瞬间挨的很近,脸与脸之间就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楚轻,南境如今和你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没错,但那和我没什么关系,你要对付萧家也和我没关系,你若诚心诚意的请求我,我或许会帮你,但若你是利用我帮你在这宫中对付萧家,那抱歉,你另请高明。”

话落,赵时煦转身便要走,楚轻却用带血的那只手拉住他的胳膊,趁他挣掉之时语气急促的道:“赵时煦,你生气难道是因为朕骗了你?”

赵时煦猛地回头,憋不住怒气的道:“那不然呢?”

楚轻抬起头看着他,勾唇一笑,笑的还很是好看,“是因为在意朕,因为担心朕之前是在玩弄你?”

赵时煦看着他,像是被说中一般着急的甩掉他的手掌,喝道:“难道不是吗!”

楚轻正要开口,赵时煦便抢先道:“不要跟劳资说你一见钟情,劳资不信一见钟情,你只不过是为了多重保障罢了。”

赵时煦喘着气道,他可是非常了解楚轻的性子的,萧家权势遮天,他还能搞出如此大的阵仗,可见心机有多缜密,眼光有多长远。

楚轻没有反驳赵时煦的话,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说,只能道一句,“不是那样的。”

赵时煦冷笑一声,“皇上,告辞。”话落他便转身离去,只是走了两步后又停了下来,背对着他道:“您的手流血太多了,请御医好好包扎下吧。”说着,他便跃起轻功离去。

楚轻站在原地,看着依然流着血的手掌,方才被刺时还不觉的多疼,现如今倒是有些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