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甘芦馆被烧,他已无住处,不如让他住在宫中,这偌大的宫墙堵着,紧密的禁军,成千上万的太监宫女盯着,皇上也放心不少。”

楚轻听着,一脸没什么异议的表情,道:“那就按照太师说的办吧。”

然而萧阮却提出了异议,“也不必住在宫中,在京都另圈一地也就是了。”

萧太师瞪他一眼,“若他再放一把火呢?”

“可若他在宫里也放一把火呢?”萧阮反驳道。

楚轻高坐在龙椅之上,垂眸用手转动着右拇指上的玉扳指,任由那爷孙俩争辩,不发一言。到最后,也如他所料那般,萧太师胜出。

楚轻及不可察的笑了笑。

散朝后,萧阮对萧太师让赵时煦住在宫中十分不满,“爷爷,为何一定要他住在宫中?”

萧太师瞪着他,低怒道:“为何?你把调兵符给了皇上又是为何?”

萧阮深吸一口气,“那是因为...”

“够了,在面对皇上时,你只会感情用事。”

萧阮吸了口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但对于赵时煦住在宫中他是非常不喜的。

萧太师一眼就看穿他在想什么,斥道:“你乃镇国大将军,是大靖的中流砥柱,坐拥半壁江山,为何总是这样儿女情长?”

“您不要每次都把这两者相提并论。”

萧太师怒道:“你真是,要想铲除赵王,收服南境,只能扣住赵时煦;待我们和魏国达成协议后,就可攻打南境,现在,赵时煦必须万无一失的待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你懂不懂!”

萧阮自是懂这个道理,所以也没有再多加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