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依然冷冷的:“众目睽睽之下,希望皇上不要再出尔反尔。”

“君无戏言。”楚轻淡然道。

“既然如此,那臣告退,待明日再去八曲山亲自替皇上阅兵。”

楚轻依然一副旁人看不出情绪的表情,道:“那朕就等着一睹小王爷英姿了。”

赵时煦不再多言,忍着胳膊上的疼痛朝楚轻躬身一礼,带着全淼离去;离去之际他看了陈猛他们一眼,众人都回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赵时煦这才安心离去。

楚轻略垂了下眸,目光追随了下他流血的胳膊,眼底隐藏着一片怒气。

待这一场闹剧过后,楚轻与萧阮一起回宫,至长乐宫后,他才对向萧阮,道:“这次的事,你做太过了。”

萧阮将剑放在桌上,脸色不大好的道:“即便与南境开战,我们也不会败。”

“若真是这样,你何必费尽心思的要扣住赵时煦?不直接攻打南境?阿阮,你清楚的知道南境的实力,若今日你真杀了赵时煦,你认为南境没有本事联合魏国攻打我们吗?”

萧阮默认楚轻的话,这整个大靖每一块领地都握在他手里,每一人都对他萧家俯首称臣,唯独南境,若拥有南境的领地和他背后的实力,那么大靖便是这四海之内最qiáng之国了,到时候破魏国,收梁国也指日可待。

“确实,一旦开战,我只能胜,绝不接受平局。”说着,萧阮抚摸了下下颌处的划伤,眼底的杀气还未完全消散。

楚轻给他倒了一杯水,随口道:“把调兵符给朕吧。”

萧阮抬头看着他。

那调兵符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便是能随便调动京都二十六营的所有军队,所有将士听手持调兵符之人的号令。有了此符调动军队才算是名正言顺,否则,即便是皇帝也会调不动,所以,调动驻守京都的大军包括禁军都要出示调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