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肉一落到地下,南坷就将将屏障移到了地上,小心翼翼的撤销了屏障。

“于戈,于戈。”南坷看着于戈大睁着眼,手里还满是鲜血,两眼无神的样子,心里一阵痛意。

慢慢的握住了于戈沾满鲜血的双手,用衣服擦了擦于戈耳边还在滴答的鲜血。

所有的洁癖都抛在了脑后,眼里只有于戈那软弱无助的模样。

“南坷,南坷,是你吗?是你吗?你在是吗?”于戈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下子握住了南坷的手,坐起来头晃来晃去的睁大了眼睛想找到南坷的所在的位置。

奈何,如何看也看不到,连其他的方向也感知不到。

不过,南坷还在,幸好南坷还在,于戈慌乱的心有些心安。

“我在我在,你、你、你现在是何感觉?”南坷摸着于戈的手探查了一番,眼部神经跟耳部神经有些损伤,索性其他的部分没有大碍。

只是,这眼睛,他治不了。

于戈没有回答,因为他听不到,他死死的拽着南坷的手,生怕一个不留神南坷就不见了。

这感觉越发的不真实。

南坷用柔和的神力温润着于戈的眼睛,擦干净耳边的血迹,看着这血迹南坷就像猛然惊醒一样,他忘记了于戈听不到。

他抽出了一只手,一笔一划的在于戈手上慢慢的写着字,让他能感受到,两个人起码还能交谈下。

“你、现、在、除、了、耳、朵、跟、眼、睛、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南坷一点一点慢慢的写下来,抬头注视着于戈的眼睛。

“南坷,我没有,我听不到也看不到,你、你别走。”于戈大致明白了南坷的意思,话语里带了些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