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不点的案子,并没有结束。”
赵文顿了顿,明白了他的意思,“对,当初戕害孩子的凶手尚未落网。”
邵慕白担忧道:“明日孙家就满门抄斩,之后更无人在意这案子。那凶手岂不要逍遥法外了?”
赵文的眉毛渐渐拧了起来,“这凶手也不好抓。虽然孙氏父女认定了钟翎是凶手,但,洪桢最后是选择相信他的。这么多年的时间,他也不可能一点都没去查。”
邵慕白觉得有理,“只可能是这人藏得太深,难以查到。”
赵文想了想,眉头微微舒展,道:“我倒是有个法子,兴许能行。”
遂,三人驻步停下,商议着孤注一掷的对策。
孙家世代为臣,并未得罪什么江湖上的仇家,虽与杀手组织有牵连,但也每次交易的银两都给的充足,并未结下仇怨。
而这幕后凶手,对孙家和洪桢恨之入骨,乃至要谋杀其后人,多半可能是政敌。而这个政敌却不敢直接对孙尚书下手,那么,极有可能官位不高,没有到权倾朝野的地步。
“如果你恨之入骨的仇人马上要满门抄斩了,你自然欢喜得要放爆竹,乃至会亲自到法场,亲眼见证他头颅落地。但......”
赵文话锋一转,脸色骤冷,“但,如果这时候监斩官宣布,‘无罪释放’呢?”
临沧的京城偏北,即便到了二月末,寒风也恨不得在脸上刮出几道口子。
喜观天象的老人说,这两日应该还要下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