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弯腰,道:

“方才无迹已经说过了,我来此是客,做不了主。何况我与段如风并无交情(倒是有一次绑架),他既已做出抉择,又凭何因我这外人更改?”

“你当真如此狠心吗......”顾兰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你说清楚你的来意,是真的借住两日,还是其他的,我想,于情于理,平教也不可能拒你于门外。如果继续闹下去,可没人会理你。”

顾兰之却是不听的,又哭又说了好一阵儿,突然间大喘粗气,仿佛喉咙被人掐住一般,接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邵慕白:!

他还在那儿准备再劝他改邪归正,企图就念在父辈相识,再尽些绵薄之力。谁知这人压根不屑听他讲话,直接将卖惨心法发挥到了第九重,晕了,身子刚好靠在他腿上。

邵慕白先是一惊——这人也太能演了吧!

然后愤怒——这人就不能有点儿骨气吗?

最后慌张——他在段无迹面前,让另一个男人靠了腿,且一直靠着。

一时间心气郁结,往日能说死一头牛的嘴不知怎的就变笨了,委屈得不得了,你你我我半天,蹦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