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有,这断然是二人吵架把人家气跑了,都走了这么久才想着去追。唉......年轻人哟,就是喜欢折腾!”
走在半路的段无迹猛然打了个喷嚏。
他望了望半空,嗯,最近天冷,下次出来穿件厚点儿的外袍吧。
论天气,那日确实不怎么晴朗,半个日头从厚重的云层中探头,时隐时现,乃至段无迹在搜找了许久还没找到邵慕白,再见这阴沉沉的日头时,心中的恼怒又盛了几分。
该死的邵慕白,究竟去了哪里!
他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内衫贴在背心尤其不爽,行走的脚步停了下来。站在车如流水马如龙的街道,一个人定在那里,很是突兀。
街上行人如此之多,为何就没有一个他呢?
段无迹愤愤不平,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终还是垂下,没有发作——他平教少主,是沉得住气的!
从他身侧经过的人许多,许多人见他面容俊朗,经过的脚步也变得缓慢,对上那几十道明目张胆偷窥的眼神,段无迹眸子一虚,刺去几分杀气,成功让他们快步走了。
“这杀千刀的铁定又去了杏花楼,老娘今儿不把他剥层皮,老娘就不是母夜叉!”
却有一气势汹汹的妇人,带着另一个拿着棍子的女人,经过段无迹时没加速也没减速,只气冲冲往前走,似有什么要事。
但她们的对话,却抓去了段无迹的耳朵。
“二姐,这次的消息准吗?”
“怎的不准?杏花楼的门童收了老娘的银子,只要你姐夫进去他就来报信。看老娘这次当场捉/奸,不把他的头打断!”
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