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夏谦在江南有些名气,还没等揭开糊名纸,一位来自江南的官员凑近一瞧,眼神一眯道。

“下官见过夏谦的文章,同这考卷上的字迹一模一样,恭喜任大人这回又说对了。”

果然,糊名纸揭开,“夏谦”二字,笔走龙蛇地印在考卷之上。

任大人瞧着官员们惊叹的神情,眼神从他们脸上落到手中夏谦的试卷上,丝丝意味不明再次浮现在他眼里,只是谁也没瞧见罢了。

而终于要轮到头名了。

那可是任大人钦点的头名,周遭兴致勃勃的同考官们瞧着比任大人还情绪高涨。

任大人反而一直都是神色淡淡的样子,仿佛什么都不能引起他的惊讶一般。

任大人一边往头名试卷那走去,一边听着跟着的同考官们说话。

“要是任大人连头名都预测中了,今年也算是有了一桩轶事,兴许还能被那史官记录呢。”

任大人淡笑回道。

“希望有好运吧。”

不过,任大人心头却觉得好运该是不会来,因为他所认识的人中,几乎没有人能写出这样的文章。

不是说他们的才学不行,而是思想的前瞻性还没有达到。

任大人这般想着,顺手便拿起了头名的“墨卷”。

只是任大人眼眉刚一触及头名“墨卷”上的字迹,下一刻,任大人脸上的笑意,便是僵顿。

难得地,不复和善。

任大人:那个王X&&犊子,小兔崽子,竟敢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