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升旗台就是水泥地铺成的,苏萌萌根本没看到什么法阵什么节点,除非是那些东西被封进水泥里面了,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能够藏东西,明明她已经四处找过了。</p>

郝明俊和严兴平刚才把升旗台上的树叶等杂物都清理走了,此时正累得直接不讲究的席地坐在地上休息,见苏萌萌失望的摇了摇头,严兴平就对锲而不舍的拿着郝明俊贡献出来的黑狗血洒的孟阳波说道:“别泼了。”</p>

“泼了也没有用,味道还这么难闻,别làng费力气了。”严兴平翻了个白眼,“既然你妈妈和你舅舅都懂这些,你妈妈就没有教你什么?不是我说,你还没有社长和副社长懂得多呢。”但孟阳波才是真的家学渊源的人啊。</p>

孟阳波讪讪的停下了继续往升旗台的平面上浇黑狗血的动作,眼神有点敬畏又有点厌恶:“我母亲发过誓,绝不会再沾手这些东西,她不能教我,只是让我去研究舅舅的遗物,我有试着去看,但都觉得太血腥太邪恶,没有深入研究过。”</p>

顿了顿,孟阳波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y郁之色更重:“这座旧校舍要被拆除了,所以我妈才要求我立刻来解决。哼,你们以为她是好心,才不是,她只是怕事情闹出来会牵连到她罢了。”</p>

说到这里,孟阳波眉宇间掠过几分烦躁,但却也住了嘴,深吸一口气后他扭过头去把手中的瓶子塞扭紧,将剩下的黑狗血和公ji血还给了郝明俊,不再复提这个话题。</p>

“你哪来的这么多黑狗血,不会背了一包吧?”孟阳波把手里的玻璃瓶子动作粗bào的往郝明俊背包里塞,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不会跑去杀狗了吧?我要告你nuè狗了。”</p>

郝明俊满脸无辜:“我才没有,我家那片小区偏,老城区,附近住了个装瞎子摆摊算命的大叔,他家里养了两条黑狗血专门用来放血卖的,我攒的零花钱都花在这个上面了,我攒了好几个月才有这些黑狗血的。”</p>

孟阳波手下的动作加快,嫌弃之色溢于言表,他连着甩了好几下手,脸色难看极了。本来他只是随口咕哝想转移个话题,谁能想到会从郝明俊嘴里听到这样的回答:“恶,你这些黑狗血还不是新鲜的?放了几个月难怪这么臭!”</p>

就是清水放了几个月都不gān净,更何况是血?亏郝明俊还把这些东西背着来,可真是不讲究。孟阳波gān脆从升旗台上退了下来,一想到自己刚才负责泼黑狗血时就是被这些东西包围,他简直恶心得不行。</p>

严兴平抓了抓脸,没有去追问孟阳波母亲的事情,也没对黑狗血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看向了迟智,他从之前就一直一手抱臂一手托着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想到什么没?摆poss摆半天了倒是给我们说点gān货啊。”</p>

迟智嗯了一声,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刚才在代入那个人的角度思考,如果是我想要把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藏起来,我肯定会考虑到安全和不被人发现这两点。”</p>

“所以你想到他把东西藏在哪里了?”</p>

迟智额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迟疑来:“还没有,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到升旗台上有哪里好藏东西的,这里一览无余的,除非封在水泥里,否则怎么藏?其实也说不定,很可能这升旗台整修过,中间就被人动了手脚。”</p>

迟智的这个猜测让严兴平、苏萌萌几个人都不由垮下了脸,如果那个节点被封进了水泥中,谁知道会夹在哪里?总不能把整个升旗台拆了吧,就算能,他们也拆不动啊,而唯一有这个能力的……摆明看戏的玄渊会帮忙吗?他们不敢期待。</p>

“不可能的。”在众人面面相觑挫败时,一个闷闷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夹杂着厌恶和避之不及,“我从他的笔记中看过,那些节点不能被密封放置,否则发挥不了用处。”他冥思苦想一阵,捏了捏眉心突然振奋道,“我想起来了,布置在这里的节点应该是尸母的头发。”</p>

孟阳波的话让迟智jg神一振:“你早说啊!”他仰起头,目光落在了那根高高竖立的升旗杆的顶端,“如果是头发的话,缠在升旗杆上是不起眼的。”这升旗杆很高,而且上面也有绳索,如果杆子上缠了头发,不细看……不,细看也不一定发现得了。</p>

几人一起仰头看向了升旗杆的最上端,此时都八点多快九点了,就算今晚的月光再怎么明亮也不可能让他们大晚上的看得比白天更清楚,更何况那升旗杆几十米高,目标又小,哪里是能够轻易看到的?</p>

郝明俊挠了挠头:“我看不到诶,算了,要不我们直接检查这根升旗杆吧。”</p>

这升旗台就是水泥地铺成的,苏萌萌根本没看到什么法阵什么节点,除非是那些东西被封进水泥里面了,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能够藏东西,明明她已经四处找过了。</p>